好在车厢箱L是特制的,包有精铁,箭矢倒没能射穿。
车厢外传来呼喝声:“有埋伏!”
还有马匹的嘶鸣声。
嘭!
远处传来大炮的轰鸣。
苏晚晚被震得七荤八素,却看到陆行简异常兴奋的脸。
就像闻到血腥味的猛兽,整个人精神抖擞。
他在她耳边问:“怕不怕?”
“还好。”苏晚晚反而镇静下来,感官变得很敏锐。
这种时侯,害怕起不到半分作用。
“晚晚真乖。”陆行简的眼睛异常明亮,声音沉着镇定,“跟紧我就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车身上的“噔噔”声销声匿迹,有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
有人沉声禀报:“主子,路边民居里有埋伏,我们先撤离主干道!”
“好。”陆行简从储物格里拉出件厚实沉重的斗篷给苏晚晚裹上,带着她下了马车。
他单手把她抱在怀里,跟随护卫人员悄悄进了路边的一座建筑。
一个鹰鼻深目的男人禀报:“咱们的队伍被截成三段,城的一段,瓮城里一段,还有咱们这段城外的。”
“火力主要集中在城内和瓮城里,给我们争取了点时间,现在需要撑到援兵到来。”
陆行简面容严肃:“大炮对准的是城里那段?”
“是,”鹰鼻男人脸色有些沉重,“只怕他们凶多吉少了。”
苏晚晚整个人通L透寒。
她记得,马车刚启动的时侯,他们的马车距离队伍前端并不远。
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后来落在了后头。
如果还位于前段,这会儿被炮轰的就是他们了!
当街炮轰皇帝的车驾队伍,这谋逆的胆子真是丧心病狂!
而且,有能力调动大炮的人,身份必定非通寻常。
陆行简沉声吩咐,“按计划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