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姒妗?上辈子娶姜姒妗之后,他的确这样叫过,但没叫过几声,姜姒妗就调去了北京。
姜姒妗点点头,又说:“我想过了,我今年就会向上级申请凋令,调去北京,等明年你再高考考去北大。
以后也不用给我办入伍纪念日了,我很忙。”
陆寄淮慢慢咽下米饭:“是为了我,还是为了朱启晖?”话说到一半,外面漆黑寂静的夜空中骤然绽开了一朵烟花。
“嘭!嘭嘭!”姜姒妗没有听到他的话,转头看向外面,粉红色的烟花瞬间占满了夜空,她怔了怔。
“这是谁准备的?”陆寄淮走到门外,直到烟花放完,才轻轻开了口:“是我准备的。”
姜姒妗总觉得他今天怪怪的,但好像又不是从今天开始的:“好好的突然放什么烟花?”18岁生日那天,姜姒妗给陆寄淮放了一场轰动全城的烟花秀。
他当时以为是自己是例外,是唯一,是最特殊的存在。
但十几天前,姜姒妗给朱启晖准备了一场更大的烟花。
所以他决定,把这场烟花还给姜姒妗。
陆寄淮转头望向姜姒妗,轻轻一笑:“庆祝今天,而且……上次你放的烟花是给朱启晖的,我想看一场属于我自己的。”
这是他在漠河看的最后一场烟花,也是和她看的最后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