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同事已经在楼底下铺好气垫。
为了保护她,我尽力让她摔落在我身上。
她毫发无损,我却因此双腿尽废,只能戴上假肢。
现在,她这么风轻云淡地揭开我的伤疤。
显得我这么多年的付出就像一个笑话。
我的沉默不语逐渐让沈清意识到了什么。
她眼神里带着几丝愧疚,缓和神色想上前挽住我的胳膊:“林森我。。。。。。”我用力甩开她的手,猩红着双眼:“离婚吧。”
沈清眼底的愧疚瞬间变成了震怒:“你还蹬鼻子上脸,这么多年我都没嫌弃你是个吃软饭的残废,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提离婚?”
她怒不可揭地猛地推了我一把。
手术还未愈合的伤口瞬间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我捂着腹部踉跄着跌倒在地。
手掌撑在碎了一地的瓷片上,猩红的血迹蔓延开来。
我拧着眉粗喘着气,周身一片寒凉。
公司是我一手创办,即使后来因为身体原因给她接手。
我也在不断利用之前的人脉,发展新客户暗中安排给她。
一开始,她还会欢欣雀跃地搂着我的脖子告诉我又多了几个订单。
后来,苏晨以男秘书的身份出现在她身边。
她夜不归家的次数越来越多,动不动就临时出差。
每次联系不到她时,总能在苏晨的社交圈刷到她的动态。
嬉笑打闹地看着教学视频,一起做出一块蓝莓蛋糕。
盛夏的夜晚,他们躺在山顶的帐篷里看着漫天星空。
跋涉千里去看一场盛大的烟火大会,在璀璨夺目的烟花下相视而笑。
这些我和她提了很多次,她总是推辞:“幼稚,无趣,很烦。”
原来这些词指的不是我的愿望,而是我。
她的偏爱早就人尽皆知。
只有我还不肯面对事实,自欺欺人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