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我盛情难却。”
沈华兰收起怒火,命服务生添一副餐具,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坐在了林西西的对面。
“现在的小姑娘啊,”她阴阳怪气的开口,随意的瞄向林西西,“还真是了不得。
嗞”的一声,林西西握着叉子的手忽然一滑,金属叉头与餐盘发出了不合时宜刺耳声。
林西西的小脸儿红一阵白一阵的,紧紧地攥着手中的刀叉,指尖泛白。
挺难堪的。
这时一旁的霍宴辞从容不迫的端出了刚切好的牛排,自然的跟林西西面前的那份做了更换。
体贴到极致。
林西西掀起长长的睫毛,受宠若惊道:“宴辞学长,我自己来就好。”
说完又小心翼翼的看了沈华兰一眼。
活脱脱的,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
我忽然想到很久之前我跟沈华兰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我们一起吃自助餐。
那时的她虽然没有现在这么跋扈,但对我的态度也没好到哪里去。
整个用餐过程里,指挥我拿东拿西,彼时正值小龙虾上市的时节,就因为她一句喜欢,我生生的剥了一晚上的虾。
连指甲盖都带着龙虾味。
这才换了她一句“还算乖巧”。
而这期间,霍宴辞只是默默地坐在对面吃菜,没有多说一个字。
现在,同样的情形,他却当着沈华兰的面替林西西切牛排。
“宴辞,你这也太惯着她了吧?”沈华兰果真还是看不下去了,“她又不是没长手,需要你又切又喂的?”她说这话时,霍宴辞刚给林西西递了张餐纸。
男人面不改色道:“你不懂。”
沈华兰被噎的说不出话,脸上阴云密布。
我不想无端被连累,岔开话题道:“阿姨,这家的香煎鳕鱼味道不错,你尝尝。”
沈华兰闻声低头,看了一眼已经被挑出鱼刺的鳕鱼块,微笑道:“还是然然懂事,不像某些小姑娘哦,没一点眼力见。”
一顿饭吃的跟过山车一样刺激。
饭后,我们四个人站在霓虹路口,沈华兰拉住我的手,说:“然然,周末来家里坐坐,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