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蓟州传来了军情急报。
承玄帝紧急诏令官员进宫商议。
天色乌黑,本该寂静的乾清宫此刻灯火骤亮,众大臣揣着手站在殿外,冻的哆哆嗦嗦,还时不时的打个哈欠。
打哈欠这种事似乎会传染,一传二,二传四,就变成了一群人彼此起伏。
唯有极少数人还能保持清醒,站在那一动不动的等着。
不知打了多少个哈欠,殿内终于传出一声唱和:“众臣入殿——!”
乾清宫的议事书房里,承玄帝端坐上首,脸色沉肃。
等众大臣拜见完,承玄帝吩咐张福瑞把密报读给大家听。
当听说东渠又开始在边关纠集兵马,众人皆吓清醒了。
“距离上回才过去多久?!”
“这东渠简直没完没了了!”
刘丞相朝上首躬身禀奏:“上次他们趁南夏内乱出兵攻打,从纠集兵马到大军压境只用了短短三天,还请圣上早做打算!”
嗡嗡恼恨的声音瞬间消失,变成异口同声的惊慌:“请圣上早做打算!”
承玄帝扫视一圈,故意不看站在最前方的那人:“你们可有推荐上阵的人选?”
众大臣下意识的看向最前方的慕霆渊,在场的没有蠢货,即便刚开始不懂,这段时间下来也看出圣上对慕王有所忌惮。
不愿再放虎归林。
可这注定是不可能的。
南夏只有一位战神,除了慕王,没人能抵挡东渠的铁蹄。
众大臣皆不吭声。
慕霆渊抄着手站在那,垂着眼,也不吭声。
主动站出来可不行,非要人求到他跟前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