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倚在床头,给燕灵竹回电话。
手机接通,她问燕灵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是有点事……”燕灵竹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样子。
萧灵月笑笑,也不催他,干脆把手机按了免提放在身边,她坐在床上练瑜伽,随便燕灵竹什么时候说,反正她听着呢。
燕灵竹等了片刻,没听到萧灵月的声音,忍不住“喂”了一声。
“嗯?”萧灵月回他一声。
燕灵竹无奈,只得硬着头皮说:“月月,是这样的,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嗯,”萧灵月说:“你说。”
她的声音很平淡,燕灵竹却有种脸颊发烫,羞耻的无地自容得感觉。
萧灵月平淡的语气里,莫名给他一种“我知道你有求于我才会给我打电话”的感觉。
可不就是这样吗?
他们几年没回国看萧灵月了,相隔几年才回国看望这个妹妹,说是来参加她的婚礼的,实际上,却是带着其他目的来的。
多年未见,他们没给他妹妹带来什么美好和快乐,只带来了一堆的麻烦。
现在,他还要继续麻烦他妹妹。
他不想的。
可这次的事情太严重了,他实在没办法。
他忍着羞愧,低声说:“昨晚,虞恬闯祸了……”
他顿了下,下意识的等着萧灵月搭句话,问他,虞恬闯什么祸了,他好继续说。
可他留白了,萧灵月却没搭话。
他更难堪了,脸颊滚烫,额头冒汗。
他又等了几秒,等不来萧灵月的搭话,他只能厚着脸皮继续说:“昨晚,虞佳和虞恬去酒吧玩,和一个和她们差不多年纪的小姑娘吵起来了。
吵闹中,虞恬推了那个小姑娘一把,把那个小姑娘推倒在茶几上,这么巧,那个茶几上放着一把刀子,小姑娘的手按在了刀子的刀刃上,把肌腱割断了。
当时,情况很混乱,有人报警了,受伤的小姑娘被带到了医院,虞佳和虞恬被带到了警局。”
他学聪明了,不再等萧灵月问他什么,直接一口气把话说完:“是这样的月月,小姑娘家看起来家世很好,她的肌腱要做手术才能恢复,她父母很激动,一定要让虞恬坐牢。
月月,你看,能不能想想办法,让那家人不要告虞恬,我们私下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