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稷却沉默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竟从谢蕴身上看见了一丝温顺。
可这怎么可能
谢蕴若是一百斤,得有九十斤是反骨,她温顺
错觉,一定是自己的错觉。
殷稷摇摇头,却仍旧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谢蕴,他想说点什么,毫无缘由的就是想和谢蕴说说话。
皇上,该出门了。
蔡添喜忽然开口,把殷稷的兴致硬生生打断了。
他脸色一黑,扭头瞪了蔡添喜一眼,可早朝不能耽误,眼下春夏交替,各地多发侵占土地之事,已经造成了不小的乱子,他打算以此为契机,好生钻研,将土地租佃的规制改一改。
他又摸了两把谢蕴的手:朕去上朝了。
谢蕴屈膝行礼:恭送皇上。
明明话是对他说的,却没抬头看他一眼,殷稷心头又沉了一下,直到他坐上去崇政殿的銮驾,阴影还飘在他心头。
谢蕴啊谢蕴,你到底在想什么
他叹了口气,疲惫地靠在銮驾上揉了揉眉心,蔡添喜面露担忧:皇上的脸色看着不大好,可要传太医来请个平安脉
殷稷摇摇头,大约是心里实在困惑,他半是自言自语半是询问地开了口:谢蕴今天,是不是有些奇怪
蔡添喜还不知道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不敢乱说话,只好含糊:这女人生气不都会变得很奇怪吗兴许过两天就好了。
殷稷皱眉,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