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
姜棠总归是不敢过多得罪陆靳言,她咬住下唇,轻声说:“我在池塘泡了很久,身体还很不舒服,很难受。”
陆靳言松开姜棠,拿过姜棠的酒杯,轻轻摇晃着,空气中都是醇厚的酒香味。
他执着高脚杯,一饮而尽:“姜棠,我们之间的游戏,什么时候结束我说了算。”
说完,他放下酒杯,离开了客厅,回到书房。
姜棠拢好睡衣,身体还在微微发颤。
嘴角,薄凉一笑!
男人说变就变。
不爱,就可以肆意伤害吗?
在这段关系中,掌控权在陆靳言手中,他说什么时候结束才能什么时候结束。
既然如此,他想玩,她就陪他玩。
。。。。。。
接下来几天。
两人陷入冷战期。
陆靳言都没有回公寓。
姜棠都留在北城歌剧院训练,每天为自己的事业忙碌着,她过得很充实,生活得挺有滋味的,完全没有想起过陆靳言。
谁都没有联系谁。
这天,姜棠在歌剧院训练结束,看到时浅在她的休息等着她。
姜棠微微惊讶,时浅怎么没给她打电话就来了。
“时浅,是不是陈子寒又到外面鬼混了。”姜棠挺担心她的,害怕她被陈子寒欺负。
时浅骂骂咧咧的:“别管陈子寒,那个臭男人爱咋咋滴,老娘懒得管。”
“那些臭男人不值得我们浪费感情。”
“我想清楚了,男人不是必需品,握在手里的钱才是,等我生孩子后,非得宰他一笔钱,然后带着孩子远走高飞。”
姜棠挺羡慕时浅潇洒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