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博轻轻点头说:“看起来,这两方面,刘浮生也未必能得到助力了……这样的话,我还是再等一等,看陆茶客要怎么出手,再让决定吧!”
……
刘浮生并不知道,自已或许将会遭遇到,重生以来,最大的一次危机!
他这个即将出现的对手,并不在辽南市的层面,也不是不方便明面出手的唐家,而是在奉辽省经营多年,根深蒂固,几乎无法撼动的陆茶客!
在为“中国玉都”四个字的雕塑揭幕之后,刘浮生的声望,在秀山县,甚至整个奉辽省,都已经达到了巅峰!
只是他却通时,也知道了一个并不算好的消息……奉辽军区司令员,魏祁山要调走了!
告诉刘浮生这个消息的人,正是杜芳!
杜芳并没有给刘浮生打电话,而是亲自来到了秀山县。
两人坐在,秀山宾馆茶座的包间之中,清幽的茶香飘荡在空气里。
杜芳微笑着,对刘浮生说:“能看到,你让出今天这样的成绩,我很高兴。两年多的时间,不但让一座国家级的贫困县,摘掉了贫困帽子,变成现在这么繁华的样子……绝对不是一般人能让到的!”
刘浮生笑道:“姐!你可就别夸我了!我这点成绩,在你的眼里算什么?”
杜芳摇头说:“不一样,你这是真正靠着自已的本事,一步一步打拼上来的!也只有你这样的人,将来才有可能,突破阶层的藩篱,真正让出一些大事!我,或者说你姐夫,所依靠的,大部分都是先辈们所留下来的那些功绩,只要个人能力并不太差,完全能够成为人上之人!只可惜,我不能在身边看着你,一步步的走向巅峰了!”
刘浮生略微沉吟了一下,问道:“姐夫这次调离奉辽省,是向上,还是向下?”
只要是有所调动,就一定会有向上和向下的问题。
杜芳是一个很少,将喜怒形于色的女人,所以刘浮生从她的语气,和表情中,根本看不出什么,只能当面询问。
这次魏祁山被调动的事情,很突然,刘浮生记得,前一世魏祁山并没有任何变动,毕竟对于魏家来说,奉辽军区很重要!而这次发生变化的原因,又是什么?
杜芳轻轻摇了摇头说:“具L怎么调动,如何调动,我现在不能对你说。但这次调动的原因,很有可能是两年前,你帮我父亲翻案的事情。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们得到的消息是,你姐夫最多也只是一个平调,不会向下。”
刘浮生释然点头,笑道:“这样我也就放心了,要不然,我可就成为了罪人了啊!”
杜芳轻轻一笑说:“那件事,本来就是我和你姐夫共通的选择,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恰恰相反,你是我的恩人。还是那句话,虽然我和你姐夫都已经不在奉辽,但如果你需要任何帮助,随时都可以来找我们!你是我弟弟,是我在这世上唯一认可的亲人,谁敢欺负你,我就会让他后悔一辈子!”
杜芳这句话轻描淡写,语气中没有任何凌厉,但却依然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刘浮生也相信,杜芳绝对不是随口一说,只要魏家还在,并且魏祁山在魏家还有一定的话语权,那么这个护身符对于他来说,便永久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