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很干脆,比出几个数来。
“每斤鹅绒,这个数。”
承良娘一惊,“能卖这么多?”
傅卿颔首,“只要你有,我就以这个价钱收。不光鹅绒能卖钱,鹅肉你不也能吃吗?还能做成板鸭,冬天当个腊味,过年就吃上了。”
承良娘一口应下来。
“行,我明天就去买鹅去。”
承良娘风风火火,这就急着要走了。
傅卿把她留下来,“李云娘个春生娘她们几个也想养,但鹅不好找,你常在外头奔波,想问问你能不能帮她们也问问价钱,到时候一齐买。”
承良娘一口应下来,“这算什么事儿,交给我就行。”
“那到时候买了鹅,你家承良能帮我家放鹅吗?我每个月给他工钱。”
承良娘笑骂两句,“我们两家是真生分了,这顺手的事儿都谈起钱来了。”
临走前,承良娘才想起来问:“你家周应淮怎么不在家?”
傅卿眉心一跳。
“他这几天上山,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说话家,有人正好敲响了周家大门。
小白一下子窜出去,冲着门口叫起来。
傅卿走出去一看,是几个身着粗衣的赶路人。
可这些人虽穿着粗衣,但那双四处张望,略带犀利目光的眼睛,和过于挺拔的身姿,都不像是个简答的赶路人。
“主人家,我们赶路至此,见有村子就进来歇歇脚,你家门口我们这水能喝一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