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百口莫辩,最后只能拿着自己受伤的事情说话。
衙门的人看着扎在这些人身上的竹箭,问:“这是谁的东西?”
少禹藏好东西,从铺子里出来。
“是我的东西!”
衙差冷着脸继续追问:“你跑进去人家铺子里做什么?”
傅卿赶到少禹身边,“我儿子伤了人,又见官爷你们过来,心里害怕就跑进去了。”
少禹咬咬牙,没说话,但脚步还是配合的往傅卿身后挪了挪,好像躲在她身后似的。
“我家男人是猎户,平日里带着儿子一块儿上山,也就学了点本事。刚才他也是为了护我才对他们动手,大家都能作证的。”
傅卿扶着自己的肚子,擦了擦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
“今天要不是我儿子在身边,恐怕我早就一尸两命了。”
衙差见她大着肚子,又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也不好为难他们母子。
“这些人为何捂脸,还尽是痛苦之色?”
傅卿忙解释说自己来镇上买了些作料要回家做咸菜,幸亏抓了把生石灰加了点辣椒面,为了自保只得扬过去,所以才让他们迷了眼睛。
可就算是这样,也不至于迷了眼睛也不至于眼泪鼻涕一起下来吧?
而且,要是真像她所说的,这些人身上不可能一点儿灰尘粉末都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