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一阵惋惜中,傅卿已经把徐掌柜请到了家中,她把今早出门前做好的香膏全都交给他,“这几天你就先卖着这些。”
徐掌柜不解,“铺子里都出这么大的事儿了,还卖东西?”
“为什么不卖?就得继续卖才能把背后下手的人抓出来。”
徐掌柜脸色一变,“东家你的意思是说,这些山匪是有人叫来的?”
下学的吴芝仪也跟着少禹和玉丫头赶过来,进门就听见他这一句。
“什么?有人对留香阁下手吗?”
徐掌柜赶紧起身给吴芝仪见礼,好歹她也是铺子的二东家,不能怠慢。
吴芝仪只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又继续追问傅卿,“嫂子,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傅卿只问徐掌柜,“在我们之前可有山匪来劫道?”
徐掌柜点头,“有,不过劫的都是些大的商队,或是赶路的有钱人,咱们这样的还是头一回。”
傅卿继续问:“那小三子带货走时,我们的东西有多大?”
徐掌柜大概比划了一下。“背衫在镇上卖了两床,香皂大概有个二十块左右,加上剩下的十床背衫,才在马车里占这么点位置。”
这么一说吴芝仪就懂了,这摆明就是有人故意为之。
“那现在怎么办?”
傅卿看着准备给徐掌柜拿去卖的那些香膏,“等着吧,这两日人家肯定会露面的。明天一早我就去铺子等着,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想来砸留香阁的生意。”
吴芝仪摇头,“不行不行,你怀着身孕,万一动了胎气你家周应淮回来肯定要掀我家房子的。”
何止是房子,恐怕天灵盖都要被掀开的。
傅卿笑了笑,又指着少禹说:“那这两天我给少禹请个假,让他跟我一块儿去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