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若能救我妻子一命,那害了方少爷的贼人,我定给你抓来。”
两河村。
殷礼文流了不少血,人已经疼的晕死过去,等再次疼醒时才看见少禹正拿着根本就不对症的药草给他敷着双腿的伤口。
断开的耳朵被少禹用厨房的抹布堵住,血倒是止住了,但断耳也跟抹布黏在了一起。
知道他醒来,少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那双幽深冷静的眸子正沉沉的看着他。
“你刚才说我爹娘在北什么?北边?”
“不是北边,是北境。”
殷礼文缓了好久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少禹心头一紧。
他从不知道自己是北境人。
“周应淮就是我爹,你为何还要单独提出来?”
殷礼文想笑,却不敢笑。
肋骨断裂的疼痛根本不允许他笑,甚至他喘气大声都有可能让断骨扎入五脏之中。
他没说话,只是这么斜眼看着少禹。
那道目光把少禹看得火冒三丈,他冲上去,照着他腿伤的地方就是一脚。
殷礼文疼得眼前一黑,好半天了才终于从死前缓过劲儿来。
“说!”
殷礼文喉咙里好像卡着什么东西,在少禹要踢下第二脚时,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
“你不是早就猜出来了,周应淮他不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