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脸色突然沉了沉,“到底是谁告诉他的。”
吴诚哼了一声,“还能有谁?还不就是钱家那几个吃饱了没事儿干的臭小子。”
他向来好脾气,却唯独在提起钱家大房的那个儿子时会骂上两句。
因为周家的房子在村尾,跟前有一大片空地,还有从山里直接拉下来的绳索。
钱询对这跟绳索十分好奇,每天都要过来闲弄一下。
吴家见他年纪小,也只是在绳索那边玩,并未影响到他们家,他们家也就没多想。
谁知某日钱询趁着他们都不在时拉开了吴家挡路的栅栏,进去将他们好不容易才采来的药材都砸了个稀巴烂。
吴家人回来发现这些,找到钱家要讨公道时,钱家人集体装聋作哑,最后还反过来指责他们没把东西放好,根本就是引诱小孩子进去捣乱,趁机想要讹钱。
吴诚被他家这些不要脸的话气得手抖了两天,自此之后从来不会骂人的吴大夫再每次提及钱家那个败家子时就总要骂两句。
听说是钱询告的状,玉丫头气得握紧了小拳头。
少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知道在她耳边说了什么,玉丫头才高兴起来。
周应淮再回来时小狗已经被吴诚救回来了,玉丫头抱着小狗坐在屋前,看见他回来,她快速的狗藏在自己衣服里,小狗也害怕的朝里头钻。
怕被周应淮看见,玉丫头还背过身子,可是她衣服这么小,小狗根本不能完全的钻进去,只能露出大半个狗屁股和一截尾巴。
那条尾巴紧紧贴着身子,看起来是真的很害怕周应淮了。
周应淮当做没看见,转身把刚看来的树拖了进来。
少禹见了,还过来搭了把手。
忙活了半天,趁着时间还早,周应淮又带着少禹去了一趟镇上。
大家再路过周家门前时,都对门前的狼藉唏嘘不已。
“周家媳妇儿,这真是你家周应淮随手一甩就弄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