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是说有就有的。再说了,十月怀胎,早着呢。”
赵氏谢过她,拿着衣服就走了。
正午时,春生家的最后一根房梁刚刚放好,村子里一片欢呼。
到时候铺上瓦,再撞上门窗,他家基本就可以搬进去了。
春生娘高兴的直抹眼泪,嘴上说着舍不得旧房子,可眼里又全是对新房子的喜欢。
大伙儿都忙好了之后就各自回家了,周应淮正要离开,又被老刘头留下来。
“他们都来我这里说,想要跟着你一起卖炭。”
周应淮摇头,“木炭已经给人家送过去了,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老刘头叹了一声,“现在不需要,但是人家万一后来买,你还是多多考虑下其他人。”
周应淮面色微沉。
“当时是他们自己不愿意,还说我家吃了回扣。现在自己赚不到钱,就又想跟着我赚钱了?”
周应淮看着老刘头,“刘叔,他们拎不清,难道你也糊涂了?”
丢下这么一句话,周应淮直接走了。
老刘头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笑出声来。
“这个周应淮,这次怎么发这么大脾气。”
春生娘为周家不平。
“爹,这事儿你办的确实不地道。换做是你,你心心念念就想把别人一把,别人却当着你的面说你想害他,你心里该怎么想。”
老刘头摸了摸鼻子,咳嗽两声,不说话了。
周应淮刚要回家,又见傅卿背着乐安,拿着锄头和竹篓往这边过来。
他接过锄头,又跟着傅卿去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