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先回去了,你好好照顾你家李云。”
她抱着乐安,又牵着玉丫头,脚步匆匆的走了。
李云娘有些疑惑,傅妹子身上怎么有种偷感很重的感觉。。。。。。
周应淮把柴火放在地上,又把接满了水的竹筒取下来。
他已经连着两天上山砍柴了,次次都砍得两大捆干柴,按照以往天天烧水的日子这些柴火也够十天半个月的了,可现在不过一天时间就能见底。
他有眼睛,也有常识,很清楚就算烧一整晚也不可能将这些柴火烧完。
但他不问。
他媳妇儿自有她的安排,东西没了她补上就是了。
周应淮拿了手巾擦着身上的汗,一边说:“对了,我刚才碰见刘叔,他说村里的麻绳已经拧的差不多了,说正好可以从现在接水的地方扯到村尾鸡圈那个位置。”
那天傅卿前脚刚走,老刘头跟春生爹就把少禹想出来的法子告诉了全村人。
大家都认可这是个好办法,甚至不用他们多说什么就把家里的麻绳都拿了出来,大伙儿没事儿就坐在那里错麻绳,算起来也有个好几天的时间了。
“那绳子结实吗?村里四十多户人家,家家都把竹筒从山上滑下来,恐怕一两天就要磨损坏了。”
周应淮不管这些,“一会儿等少禹回来问问他就行了。”
正说着,少禹已经回来了。
他今天拿着的还是那本《三字经》,他想着这本是春生最熟悉的书,他读起来的时候没准儿春生也会跟着一起读。
何夫人送的那些书籍好些他都看不懂,自己都读的磕磕绊绊的,哪好意思拿到春生面前读。
“少禹,春生情况好些了吗?”
傅卿才刚问完,少禹就立马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