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里也知道张道恒不会那么老实,就是没想到他这么孙子。
她拿了包起身:"谢谢相告。"
温羡鱼在她错身而过时,拉住了她:"昭里。"
"有事说事,"秦昭里把手拿开,语气很冷漠,"别动手动脚。"
他手垂下,握了握,蹙着眉在犹豫,然后似下定决心,抬头看向她的眼睛:"你回来,我们重新开始,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秦昭里把头发别到耳后,她的五官偏英气,这么瞧着人的时候,自有一股子气场:"那沈湘君呢"
他想也不想:"我会跟她解除婚约。"
秦昭里笑了,眼睛里兜着一层寒霜:"我挺同情沈湘君的,居然吊在了你这棵歪脖子树上。"她懒得跟他胡扯,说话毫不客气,"温羡鱼,你搞搞清楚,不是你甩了我,是我不稀罕你,别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搞得像我对不起你似的。"
"难道你甘心"他不甘心,他意难平,胸腔里积了一把火,"离开了秦家你就只能在底层,不会有出头的机会。"
"我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秦昭里抬脚就走。
温羡鱼叫住她:"昭里。"他走到前面,挡住她的路,眼里有隐忍,也有服软,"是我错了,你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秦昭里没作声,就冷冷地看着他。
她这个人,要是冷漠起来,就算温羡鱼现在把心脏剖出来,她都不会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