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祁颂这久经沙场,屠戮无数的煞星,显然并非常人。
他一掌将我推开,我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贱人,别碰本侯,本侯嫌你脏。」
我的确挺脏。
被这等畜牲碰了可不就脏了。
我忍着身体的剧痛,再次爬到祁颂脚边,将外面的薄纱脱下。
我仰头凄婉:「妾爱慕侯爷,只求你偶尔垂怜。妾下贱,可夫人没办法做的事,妾都愿意做。」
我把自己贬到泥里,将练习无数遍的眼神和表情完美复刻。
不只是醉意,还是真的被月色下的我蛊惑。
祁颂这一次没有把我踹开。
我站起身,吻着祁颂的唇。
这一次祁颂没有阻止我。
在我故作生涩的挑逗下,他终于受不了,直接将我摁在假山上,抵死亲吻。
我明白。
我身上的欢愉香起了作用。
那一夜,我被祁颂压在假山石上,折磨到了天明。
结束时,祁颂掐住我的脖颈,满眼阴霾地盯了我许久。
最后冰冷道:「今天的事,让夫人知道我就让你去死。」
祁靳为我上药时,我的后背早已血肉模糊。
他脸色难看苍白,而我却依旧在笑。
谁不知道祁颂娶郑姿时,曾对她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也真的坚守了三年。
即使郑姿毁容,也依旧不离不弃,反而为她换了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