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袭白衣仿佛临世的天使,令我看到了宴池生的希望。
“救救他!救救他!”
我轻轻将宴池放下,急切的对这群医生说道。
一个医生率先将听诊器掏出放在宴池的胸上。
另一个则是打开一个盒子,从里面掏出一个我看不懂的仪器贴在宴池的身上。
此时我内心无比虔诚的向上天祷告,希望这些医生能将宴池起死回生。
许医生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摇了摇头,伸手将自责的宁城自虐的手拦住,“我知道你尽力了。”
宁城冷硬的五官染上深深的自责,“阿英,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我再早到几分钟就还有可能?”
我满眼期待的看着医生们给宴池做的一系列抢救措施,极度渴望能有好消息从他们口中传出。
几位医生相互对视一眼,眼中没有半分惊喜,他们纷纷摇头,作势要将器械收起,口罩即将摘下想与我宣告最后的结果。
看到他们的举动我的双腿有些无力,强撑着身后的桌子才勉强维持体面,没有瘫坐在地。
“很抱歉。。。。。。”
领头的医生面色凝重,操着一口地道的外语跟我致歉。
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上前揪着他的衣角求他再救救宴池。
“我不明白,刚刚他还醒了!”
医生们面露哀凄,一脸同情的看着歇斯底里的我。
“求求你们,再救救他好吗?求求你们!”
我眼底一片红,双腿一软几乎要给他们跪下。
众医生连忙搀扶住我的双臂,我摇头流着泪,“再想想其他办法好吗?求求你们。”
这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这么低声下气卑微到尘土里的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