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只拿自己该拿的,剩下德推回给潘盛。
她看着周二娘:“二娘今日此举万分凶险,若是我不懂催吐救人,你今日怕就交代在这了。”
周二娘白着脸没说话。
潘盛的视线在二人身上来回转着。
“有句老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如果你真出了事,你还怎么要回公道?”
沈宁走后,潘盛不解:“二娘,沈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二娘在凳子上坐下:“这耗子药,是我自己放的。”
“什么?”潘盛惊讶的声音都破音了,“娘子啊娘子,你糊涂啊。”
周二娘劫后余生,心里也是后怕不已。
她气恼赵德山夫妇的肮脏手段,气恼这一年多受的憋屈,也知道这次生意再好起来肯定被赵德山阻挠的。
与其被收拾,倒不如自己先主动。
于是,她在做了记号的绿豆糕上洒了点耗子药进去,在赵德山踹倒的时候找到那个做了记号的绿豆糕吃下去。
可没想到早就安排好的那位大夫明明当时都在现场,却偏偏在她吃了这绿豆糕后一转眼就不见了。
当时的恐惧和害怕,现在想想手脚都在发抖。
潘盛也后怕不已,上前握着她的手:“二娘,这铺子生意就是不做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我这要是没有了你,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答应我二娘,以后万万不能再做这么糊涂的事了。”
周二娘红着眼,含泪应下。
今日把银子都拿了,沈宁也和二娘说了以后不来了。但如果后续铺子还需要再做营销,她自然也能来帮助。
不过还是要收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