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点了点头:“嗯,你小心开车。
嗯。
……阮软。
怎么了?刚刚那个女人……”周司寒舔了舔唇,似乎有些难以开口:“就是你做手术的那个,她一个人在医院里,应该没事吧?”阮软笑了一下:“你原来在想她啊。
不是,我没有想她,我就是顺口一问。
医院里有护士,会照顾她的,而且医院方面也会联系她的家属过来。
如果她家属来不了呢?你怎么知道来不了?”周司寒张了张嘴,没说话。
尽管他依旧目视前方,仿佛在专注地看着路况,听她的话小心开车。
之后,一路无话。
回到家里的时候,天色已经慢慢亮了起来。
周司寒把车停在家门口,车都没下,隔着车窗跟她说:“你好好休息,我还得赶回公司去处理事情。”
阮软点了头。
至于他是不是真的回公司,阮软也不想问。
女人的第六感太敏锐,有时候也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她神经大条一些,或许就可以当今天晚上他的一切反常都没有发生。
……这周六是周司寒的三十一岁生日,阮软和周司寒一早就约定好了,要一起回老宅。
她前一夜值了个大夜,周六当天早上八点下班。
临出门的时候,她打开钱夹看了看,那张检查单被她折叠成了火柴盒大小,安静地躺在她钱包的夹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