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发了话,江屿川只好听从。
毕竟,这是陵辰和温月晏的私人恩怨,旁人也不太好插手。
陆之律看着陵辰离去的背影,勾着江屿川的肩膀说:“川儿,你说你平时精明的很,今晚怎么就偏偏犯蠢了?我以为,六年时间,阿辰早就放下了。
当年,他们两个,也算是帝都大学的一段佳话,金童玉女,我不希望阿辰一直活在仇恨中,这六年来,他不仅和温月晏越走越远,就连和我们俩,都淡了许多。”
陆之律不以为然,打趣道:“阿辰这人,本来就是外冷内热,话少,闷騒!不过说来奇怪啊,温月晏怎么会跑到这里唱歌?一个月前,阿辰派人和帝都卫视打了招呼,温月晏无故被开。
说起来,温月晏当年也是播音与主持专业的系花,阿辰就这么断了她的前途,会不会有点过了?啧,你倒是替温月晏可惜起来了!川儿,你该不会也被那女人下了降头吧!你小心点,靠近温月晏那祸水,坐牢警告!”江屿川拿了西装外套,准备走,“我不会肖想兄弟的女人的。
你少给温月晏说好话!你可别忘了,阿辰在里面受了多少伤!全都是拜温月晏所赐!”江屿川点点头,“记得。”
最严重的那次,是陵辰在狱中被人捅了一刀,差一公分就捅到心脏了,差点死了。
……温月晏不知是怎么浑浑噩噩的回到家的。
回家路上,吐了好几次才好受一些。
路过药店,她买了解酒药和抗过敏药吞了。
到家的时候,她身上的疹子已经褪了不少,但她身上酒味很浓,怎么都盖不掉。
屋里还亮着灯。
她放下包,换了拖鞋,小相思没有像往常一样跑出来撞进她怀里。
“相思?”没人应,是睡了吗?温月晏走进卧室里,一眼就看见小相思缩在床上,小脸惨白的张着嘴用力的呼吸。
温月晏心跳猛然一滞,大步走过去,“相思,你怎么了?妈妈……我难受……胸口疼……”孩子的声音虚弱到无力!“妈妈这就带你去医院!相思,你忍一下!”温月晏第一时间打了救护车,一把背起小相思,就往楼下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