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无味,只是这价格贵了些。”
路千瑶从包袱里掏出十两银子:“够吗?够了,够了!”伙计收了银子,拿起一杆小称,转身从抽屉里称出二钱白参。
“姑娘坐会,我到里间让师傅给您现磨。”
路千瑶点点头,刚要找把椅子坐下,突然发现药铺里还有一人。
那人一身武将打扮,歪着脑袋,大腿翘二腿,半坐半倚在角落的一张太师椅里,正用一种近乎探究的目光看着她。
路千瑶皱皱眉头,在一旁坐下。
那道视线还粘在她身上,有些不依不饶的劲儿,路千瑶冷冷回看过去。
那人半点不心虚地挪开了视线。
就在这时,帘子后头传来了说话声。
“听说没有,城东头的季老爷前儿个被罢官了。
这季家也真够倒霉的,年前死了老太太,年后孙子病了,孙女被退婚,可真够邪性的。
别是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呸呸呸,别乱说……”一抹不易察觉的狐疑,在路千瑶的眼底漫开,她不动声色地往帘子后面扫了一眼。
不多时,伙计从帘子后头走出来,手里多了个小纸包。
“磨好了,您收着。”
路千瑶走过去,把纸包往怀里一收,道:“请问,谢道之的府邸在哪里?谁?”伙计怀疑自己听岔了,忍不住又问一遍。
“谢道之。”
伙计脸上不显,心里却掀起巨浪,所思所想只有一句话——这姑娘和谢家是什么关系?满京城敢直呼谢老爷名字的人,可没几个!“出门左拐,穿过四条巷,再往前走一刻钟就到了,不远。”
太师椅里那人的声音不高不低,染着几分笑意。
路千瑶抬眼,在和他四目相对时,面无表情地回了两个字:“多谢。”
那人摸摸鼻尖,咳了一声没说话。
路千瑶转身往外走,在门边停住脚步,犹豫好一会,到底开了口。
“让季家人把墓挖开,看看老太太的棺材是不是裂了。”
伙计只觉脚下一软,想尿。
抬头,哪还有什么姑娘的身影,只看到一截苍青色的衣角。
“三爷,那姑娘……有点